夜业叶也

铁甘雨单推人,绝对忠诚的爱莉伊甸信徒,诈尸迷语人,cp看季度,更新看心情。

『花瓶』路途

PS:私设,ooc均有,说白了就是自己磕疯了暴走的产物,而且还是很久没有写过的BG向,所以还请各位多多见谅。


EP:?

“老板娘,今年又到这个时候了呢。”


“诶呦?今天是什么风把你给吹来了我这个小酒馆的了?”


“呵呵,只是刚刚路过而已。”


“那就好好放松一下吧,你也好久没来了呢。”


“人老了...倒是这里一直没怎么变过呢。”


“毕竟他喜欢这样的嘛。”


“......”


“我也是很怕寂寞的嘛。”


EP:1

时值夏日中旬,脱力而又令人作呕,闷热似乎已经成为夏夜的代名词之一,工作的时所穿的西装无疑不是一种折磨,即便是我们这类蹲大楼里的人也是如此,缺心眼的老板为了省点钱还特意定下了空调只能在特定时间开的规定。


刚刚入社的新人可能还会抱怨几句,当然,像我这样的老油条是早已习惯了这审个稿子都可能会晕死在办公工位上的时期。


毕竟这又何尝不是一份充实感呢?


“诶呀?前辈?好巧啊,要不去喝一杯吧?”


“你啊...”


“走吧走吧,前辈,反正明天也是周末了啊。”


自然的还没等我回答,这位我十分不擅长对付的后辈便开始勾肩搭背企图套起近乎。


“好啊,走吧。”


“那还是那里?”


“不然你还想去哪?”


当然,这也称不上是所谓的心有灵犀,而且任谁都不想被和男人一起说是心有灵犀吧,再者在这座的城镇里,我们所熟悉消遣之地也就只有那座小酒吧了。


路灯处的蚊虫飞舞,有着小小的虫鸣伴奏,看一眼手上的手表,自然也是熟悉而又令人害怕的时间,熟悉的路线自然不需要特别在意也能抵达并不遥远的目的地。


“来了啊,大主编?”


“花姐别别别...”


轻轻推开门,那待客的铃声也是一如既往的清脆,暖色的灯光有些许的暗淡,但同样的又莫名的令人安心,当然,我熟悉这里的一个主要原因还是在这位被我称之为花姐的老板娘了。


“呵呵,今天准备喝点什么呢你们两个?”


“唉...还是老样子吧。”


“诶,我也是我也是。”


我们径直地走到了吧台坐到了习惯的位子之上,而老板娘见状也不过是会心一笑调戏了一句,拿出了那熟悉的瓶子分别为我们倒上了两杯,毕竟这个时点除了熟客也不会再有客人来这里了。


老板娘是个神秘的人,至少我一直都她是个适合紫色的人。


橘色灯光之下,酒馆的生意很好,几乎要将那些个木桌坐满,虽然也有一部分人是为了老板娘那对耳朵而来的。


就像是精灵一般的耳朵。


即便她一直都对外声称这不过是cos的道具而已,但她似乎真的在这里生活很久了,至少是从我刚刚工作时起,她便早已在此。


“诶呦?这不是Y社的主编吗?真巧啊。”


“皓警官?刚下班?”


久违了的迎客铃响起,穿着天蓝色衬衫的男人走了进来,手里还拿着深色的警服,也就这么笔直的来到了我们所在的吧台处。


“是啊,乘着安然出去玩过来这边喝两杯再回去。”


“哈哈哈,皓警官你还是一如既往的怕老婆呢。”


“你!唉...算了明天休息日,不和你这个黄毛小子计较,花花姐,也给我来一杯和他们一样的吧。”


我们一边调侃着对方,又一边同对方倾诉着这身相似的漆黑正装的不便,夜风从窗口吹入,带着一股子的闷热,再一次让人意识到夏日已至。


老板娘只是在一边轻轻地哼着歌,一边干着自己的事情,擦杯子,擦桌子,用小喷壶为吧台一旁的绿植浇水,而在那一角的水晶球似乎也是她喜爱的物件之一。


“其实你是别有目的才来的吧,皓警官?”


在那杯中酒水显然已经过半之后,老板娘便笑着为他的杯子再度递续上了酒水,仿佛察觉到了什么一样,直接点出了那股违和,而这之中似乎有着我们并不清楚的事情在。


“...为...”


“哼哼,我还不明白你吗?”


“是...发生了什么吗?皓警官?”


笑声脱口而出,他似乎也已经预见,那冰块撞击杯壁的声响也此刻无比清脆。


“哈哈,不愧我的老朋友们了呢,直觉真准。”


“哇,那我们在会不会有点不太妙啊?”


“其实也不是什么不得了的事情了,只是有一个在意的小传闻罢了。”


“哦,传闻吗...那...”


说到这里我不禁想起了自己现在还在负责着的一位作者,一个曾经的怪胎,也是我们的一位损友,陪伴着Y社许久的一个元老作者,当然也是现在也依旧是现役的人气作者,虽说性格有些乖僻就是了。


当然了,先生二字也不过是我个人叫法,从学生时代开始便是如此,毕竟年龄的差距也就摆在那里。


“那个人应该很熟啊...就是...那个...嗯...叫什么来着?就是大哥之前一直都在负责的作者,是叫什么来着...”


“啊,那个人的话他今天稍微喝了一点,刚刚被猫教练抬到楼上呼呼大睡着呢。”


“嗯?”


“诶?”


“哦?”


“啊?啊...咳咳,其实呢...听说他是亲身经历者,打算准备在这收集一点情报后再去找他的。”


“哦哦哦,大哥,这不就是那个电影里经常会有的那种桥段吗?就是那种硬汉电影侦探电影会出现的那种场景...”


兴奋而瞬间举过头顶的金色液体左右晃荡,白色的星沫差一点就低到我的身上。


“你可闭嘴吧你,对不起皓警官,请继续吧...”


当然,在我强捂住这不懂事的后辈的嘴后,皓警官轻叹了一声,小饮了一口杯中的酒,随即脸上的表情有了一点严肃之意。


“你们听说过了吗?那个关于死者复活的传闻。”


当然,这也不过是一段人尽皆知的故事罢了。


一段来自那小小海湾的故事。


EP:?


“花姐啊...”


“我超,别别别,这不显得我很老的样子吗?”


“诶?但事实上...”


“嗯?”


“啊哈哈哈,哦,说起来...又要到后院那颗樱花开花的季节了呢。”


“唉...是啊...”


“差不多又要到看望他的日子了呢...”


“嗯,我知道。”


EP:2


“这个世界上...可能真的有魔法存在的。”


他双手拖住了下巴,用着十分严肃的语气说出了这句话哦,而那副正经样子,就算是现在与其交情最深的即为朋友都没有见过吧,这时的他好似真的掌握了什么不得了的消息一般,眼镜所反射的光芒好似在其中塞了一个大大的电灯泡,也不禁让我咽了一下口水。


“你突然说什么呢?”


“我有了一个妹妹。”


“......”


“哈哈哈,瓶儿!是你喝多了!这世界上怎么可能有魔法啊?”


“她穿着白色的连衣裙,戴着一顶明显不适合她的遮阳帽,就这么站在我的面前...”


他将杯子的液体一饮而尽,这似乎已经是第四杯了,也是这时他的眼角再次闪烁出了泪光,或因那酒精灼烧喉咙的痛苦,亦或是那时间的流逝。


“她就这么站在我的面前,笑着说,我是你远亲的妹妹什么的哈哈哈哈,这活可太二次元了。”


“......”


“可是我怎么得也没有把她锁到门外,可能也是因为看到了她的眼睛吧,一双大大的水灵灵的,没什么智商的...”


“子君先生...”


“就像是雪莉一般的大眼睛...”


她再次喝下了花姐刚刚续上的酒水,一瞬间,杯子的酒水已然被饮下一半之多。


“如果我真的有妹妹的话...”


“子君先生,刚刚你跟我们讲过好几次了已经,而且雪莉它...”


最先打破僵局的是坐在我们两人一旁的大笑,而这大笑的主人也正是刚好过来小酒吧玩的妮老师。


只见她举起了那装满啤酒的酒杯猛地喝下数口,后又将那只剩一半左右的杯子放到桌上,咚地一声差点就把我这刚刚好有点微醉的状态给吓清醒。


“哈哈哈,你怎么会有妹妹呢?嗝...”


“我...没有妹妹吗?”


“没...有...嗝...绝对没有...”


“也就是说...我...真的没有妹妹喽?”


“没有!哈哈哈!没有!”


“也是...嗝...我怎么可能有妹妹呢,哈哈哈!”


妮老师也将那杯中剩下的啤酒一饮而尽,立马又和花姐点了一杯啤酒,即便她一旁的杯子早已堆成小山了。


这时,子君先生似乎也是因为妮老师刚好对上这诡异的电波,也出了红润犯傻的表情,开始妮老师一起犯傻大笑,染上了相同的颜色。


两人一会儿在拍着背进行着无关紧要的互相嘲讽,随即一会儿又在打着肩唱着有点跑调的歌,之中还时不时夹杂着几声碰杯声。


而我呢,则在三个人最右边的位置,默默享受着这冰凉酒水撩过脖喉的感觉,沉浸于自己的视角之中,并不打算阻止这两人的打闹。


当然,这场小小的喜剧也被花姐完全记录了下来。


“花姐不阻止一下他们吗?”


“因为很有趣啊。”


“哈哈,看来花姐也是有点小醉了呢。”


说着我们两也用那半杯未满的小酒杯碰了一下,小酌了一口,相较于隔壁两位,我们这里就显得宁静许多。


“花姐搬到这边多少年了来着?”


“记不清了呢。”


“是吗。”


同样的问题同样的回答,可能这也已经成为我的习惯之一了,毕竟那双尖尖的耳朵也已经将花姐的身份出卖地差不多了,尽管她本人一直是以cos道具为借口,说是为了给这个小酒馆添加点个性。


不过嘛,我也是没有确实的证据,而这也渐渐的就成为了所谓酒桌杂谈,也就是所谓的玩笑话。


“说起来子君先生好像还来过这里打过几次零工的样子呢。”


“是好久之前的事情了呢?怎么了吗?”


“只是有点好奇花姐是怎么说服那个基本上拒人千里的子君先生来帮忙而已。”


“是包头自己过来这边帮忙的哦?”


“啊...也是,毕竟那时这儿确实也挺忙的嘛。”


“虽然现在也挺忙的就是了,呵呵。”


又一次的小酌,而就在我们的这第一被酒刚刚见底时,同时隔壁的两人又一次上了酒水,为两人的胡闹继续添加了燃料,值得庆幸的也不过是此时的大家都在胡闹,像我和花姐这样的才是真正的异类,不过见此情景,我也乘上了两人的浪潮,续上了一杯美酒。


“唉...不如和上次一样,就这么把这人扔这儿吧?”


“我@#¥你%%……&*”


“我是没关系的哦?但铺面这边只能睡沙发了哦?”


“那我要和花花姐姐睡!”


“但妮老师要好好洗澡澡哦?”


“诶嘿嘿,花花,我的花花,诶嘿嘿嘿...”


“妮老师这真的是醉了吗?”


“我@#¥%%…也…&*”


“你跟着凑什么热闹啊......”


在那浪潮之后半个小时,两人也已经醉如烂泥,倒在了吧台上开始说起了胡话。


自然我本就不擅长与酒精打交道,耐不住这酒精的刺激开始有点头晕了。


而吧台内的她呢,则向杯中再续入了些酒,是和我的一样是琥珀色的。


“是伏特加吗?”


“不,是白兰地哦。”


“这不是和差不多的东西嘛。”


“但是我更喜欢水果的果香呢。”


好奇的疑问被抛到身后随之溶解与美酒之中,摇晃着杯中的冰块灯光通过其中,好似宝石,好似夕阳。


“冰块总有消融的时候,而这杯中的美酒也终有喝尽之时呢...”


那美人没有看向吧台,只是在那薄薄的暗影面纱之下的是一丝红润和未曾见过的笑容,她的眼神是安心的,视线的尽头不会是那无奇的冰块与琥珀色的液体。


我隐约觉得,至少不会是远处酒桌上的一人,当然,也绝对不会是坐在吧台前的我。


“啊...说不准这世上还真有魔法呢...”


EP:?


“诶呦,这不是花花吗,今天小酒馆没开门?怎么有空来我这儿了?”


“今天提前一定下班,毕竟明天休息嘛。”


“明天啊...今年也到这个时候了啊...啊...今年的也要和以前的一样吗?”


“是的,和以前一样的就可以了。”


“我看看...三色堇,紫郁金香,大波斯菊,薰衣草,紫罗兰,矢车菊,蓝色鸢尾...还有...还有什么来着...”


“嗯...还有桔梗哦。”


“...这个季节可没有这么多花的哦?”


“会有的,我是知道的。”


EP:3


车在公路上飞奔,虽说现在也莫过于早晨的10点,但这驱车的1个多小时也是带来了不小的疲惫感。


其实也并不慢,只是单纯的还早。


残暑的热浪还未向我们扑来,右边那一片小小的人造林可能也是其原因之一,而另一边那无垠的蔚蓝则是我们这次旅行的最终目的地,不算强烈的光洒落于其中,好似宝石的碎片一般,白银般的细沙好似环抱着宝石一般,如同一枚环戒。


短暂的夏日休息也就是我们出门的理由了,风儿吹拂着,带有着海独特的潮气。

当然的,除了风声,车内则是无比的安静,坐在后排的两人都闭上了双眼,毕竟无趣的路程也难免会泛生困意。


副驾驶的子君先生无神的看着车窗外与我们相对而去的风景,好似在思考着什么一样,而这也让我想起了一点事情。


提议来到这里的人正是这位子君先生。


“一般呢...”


“有一说一,确实挺一般的。”


“不过就住一夜倒也无所谓了。”


“确实。”


青空铺于头顶,那是难以形容的蓝色,硬要说的话也就是那未曾使用过的画布,尽管那远处的层云有些许的令人不安。


当然,房间也就正好两间相邻的双人房,妮老师和花姐一间,我和子君先生一间,房间确实也只能说得上普通,该有的东西都有,不该有的东西也确实没有,也就是所谓的普通得有点平淡。


不过,这一次小小的休假或许也并不会是四人旅行,我和妮老师明显有那么一点多余。


而在我检查着房间的处处时,子君先生则将行李甩到一旁,自己坐在床上玩弄起手机了。


“怎么突然想起要来海边玩了?”


“只是满消抽奖抽到了而已住宿卷而已,别瞎想。”


“哦,是吗?这个是买了多少东西才抽出这种豪华4人游的?”


“我就不能一发入魂?”


“啊,说到这个......”


我一改无奈微笑表情,略显认真地继续对着已经开始换鞋子的他说到。


“子君先生,关于你最近的作品啊...”


“......”


“是不是不太像是以前你的风格了?以前你的作品明明更又讽刺攻击感的,可现在...”


“我有点饿了,走去叫花花她们走去恰饭吧。”


还没等我话说完,这位邀请者便自顾自地走出了房间,手里好像还拿着什么东西的样子,丝毫没有想要回答的态度。


不过这所谓的理由,我是已经大致猜出来了,不过想要从这人口中得到肯定,估计也得要等到下辈子了吧。


“唉...”


我不自主地叹息感慨,毕竟这也只是身为友人的我所能触及到的极限了。


不过嘛,这酒店所提供的自助午餐倒也并不是多差,至少也是让我们都满足了一下口腹之欲,成为这小小休假为数不多的亮点了。


餐厅里的人也逐渐多了起来,而在这并不算坏的午餐时间之后,我也逐渐感受到明细的闷热杂闹,当然的,我们四人里,至少我和子君先生都是不太适应这种环境的。


“嗯,现在这个时间也正好去海边呢。”


“12点前后啊......也确实是呢。”


“要走去玩了吗?好耶。”


“那我和子君就去...”


“啊...我突然想起有东西忘在车上了...”


“对哦,在房间里是妮老师你不是已经说过了的嘛?”


“那就子君先生和花姐去占个好位置吧?我和妮老师去拿东西吧。”


“没问题,大主编。”


“那我们走吧,瓶儿。”


“...嗯。”


车就在沙滩不远处的一个小亭中,似乎是酒店的店长特意为客人所搭建的,刚好一亭一车,既可以遮阳又方便管理,相对于这庭外的炎热,此处都可以被称之为天堂了,柏油路上蒸腾的热量都可以用肉眼观察了。


“好热啊...”


“是啊...”


汗滴从脸颊划过,小亭的一侧也便是那蔚蓝的风景线,厚实的云朵比起在小镇时看到的更多了一份层次感,那天空也是更多了一份所谓的夏日感,当然若是这所谓的夏日感能够稍微收敛一下那热度和沉重感我觉得就会完美不少。


“保温箱和遮阳伞,还有野餐垫...OK,快点回去找他们吧。”


“确实如果再不回去的话花花她们可能要晒中暑了呢...”


“啊,说起来...”


远处孩童的喧闹杂音几乎被风声所遮盖,而伴随着这拨动心弦的声音而来的自然就是那带着热气的微风。


“妮老师是什么忘在车上了啊?”


“一份赠友人的礼物。”


手不知为何停了下来,海鸟从小亭上方飞过,这次它们的声音则无比的明显。


她晃了晃手里那包装得十分精美的礼物,应该是首饰类的东西,毋庸置疑,这明显是准备送给花姐的。


“虽然她可能已经不再需要就是了,哈哈。”


她的笑声融入了海风之中,有些许的潮气,无奈在她的双眉之间情不自禁的流露,她站在阳光之下,但半面的阴影薄纱赠予了其别样的美,也同样赠与了我无比的距离感。


呼吸再一次变得沉重了起来,胸口的沉闷感令人作呕。


“妮老师...”


“不用了,我自己是知道的...”


无力,无奈,但却明晰,相似,相反,令人生厌,与她相比,我仅仅只是他们物语的一位旁观者罢了,是一位外人,同时又是一个胆小鬼。


话语卡在了咽喉,双手被束于身前,脚步早已深陷泥潭。


“好了走吧,花花他们还在等我们呢。”


阴影与逆光几乎遮蔽了她的所有,我跟在其后,沉重的感情似乎也传染给了我些许。


我果然还是不太喜欢“变化”这个词呢。


“......嘶...”


“嘻嘻里面可是有个西瓜的哦?”


当然我亦不过是个局外之人,更况且那本人都早已释然了。


道路之上依旧炎热,雨朵与海风也确实不能顾及每一个人,妮老师向前走着,那时不时吹来的海风似乎也抚慰着她的内心。


“这我可没有听说过啊喂?”


“毕竟他们都挺喜欢夏天的嘛。”


“唉...那也不能让我来当这个苦力啊?”


“反正你不也买好了的不是嘛,一个两个没差的了啦。”


海鸥再次鸣叫而起,同样的伴着海浪声。


“风吹得好舒服啊。”


这次,积雨的层云也离开了。


EP:?


“今天老板娘戴项链了耶。”


“那人戴首饰的样子真的不常见呢...”


“那个吊坠...好奇怪的造型啊?”


“不过春天嘛,任谁都用一点悸动才对嘛。”


“嗯...不好说...那神情明显是怀念的感觉啊...”


EP:F


子君先生结婚了。


请帖就这么毫无征兆的送到了我的手上,对象就是花姐。


不知道别人怎么样,至少我是觉得是在预料之中的事情了,甚至还觉得这请帖来得有点迟了,毕竟那个人可太喜欢拉扯了。


当然一开始我并不是很相信的,就一我对他的了解来说至少也要再拖个一年多前后的。


但仔细一想,这也好似也是在情理之中的。合适的两个人在一起这可能也就是他们正常的发展速度。


她们婚礼的举行很普通,也正如我所知的他们的爱情那样,是必然会到达的终点,没有失望,没有意外。


洁白礼服,圣洁教堂,明媚的晴空,云朵稀散地排布着,红色与粉色的花瓣随风飘舞着,钟声彻响,那笑容令人难忘,友人的掌声与欢呼不绝于耳。


他笑了,笑得很忘我,至少那天晚上我们几个大男人是玩得可高兴了,当然的,她也笑了,笑得很开心,笑得很幸福。


那天硬要用话语来形容的话,我觉得就是世上最为平凡的幸福与美好,执此一句话足以。


挚友与鲜红玫瑰。


若以画的感觉的话,便是如此,当然在我看来这也是最适合那个人的了。


他们之后也是一直如同这一天一般,日复一日,年复一年,仿佛永远不会褪色一般。


在那天之后也是如此。


美好的她与照片之中并无差别,依旧是如同少女一般,只是相对于白色,黑色始终不是很适合她。


孩子们拉着她的衣角,手里也同她们的母亲一般,拿着一只白色蔷薇,当然我也是如此,在场的众人也是如此。


灰白照片上的他已经不像是他了,老练沉稳,岁月的刀痕即为面容上的褶皱,而那唯一与记忆相符的也仅仅只有那轮廓而已。


照片中的他已不如当年那般,可那已然定格了的微笑又仿佛是在诉说着沉淀于岁月长河之中的幸福。


我上前来到了他面前,为这位陌生而又熟悉的友人献上了白色的祝福,诉说着那陈年往事的感慨,不禁的,泪水也便润湿了眼角。


我想要去握住那双与我一样早已衰老的手,那皮肤的褶皱看上去也就比我稍微多了一点点。


可是那份冰冷亦不同于从前的冷淡冷漠。


我明白,那也正是我们之间绝对而无形的墙壁,而想要伸出的手也便就这么缩

了回去。


人死了,就真的什么都没了。


雨声延绵,我早已离开,踱步于其中,没有思考,没有目的,只有那感叹,只有那没落,丧失感于雨中扩散,回忆不断涌现,第一次的关注,第一次的注视,第一次的反对,第一次的赞同,


我认为这是一份单向的友谊,一直以来便是如此,自然我是已无法再次流泪,做为他友人之一的我刚刚也已经死在了他的葬礼之上。


此刻起,我也仅仅只是一位外人,那份哀叹也只会融入雨水之中,随后不留下任何痕迹。


那么她呢?


这半世纪的沉淀,是诅咒?还是宝藏?


EP:???


“怎么是你?”


“怎么就不能是我了?。”


“不是,你怎么会来这里打工呢,大作家?”


“这不是看你挺忙的吗?”


“嗯?”


“别看我,不是你说的最近酒馆忙的吗?”


“......”


“......”


“呼...那么就再一次来一次自我介绍吧,毕竟这样两个人单独见面这也还是第一次。”


“哦。”


“我是花花haya,是这家酒馆的老板娘。”


“瓶子君,一个作家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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