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业叶也

铁甘雨单推人,绝对忠诚的爱莉伊甸信徒,诈尸迷语人,cp看季度,更新看心情。

【甘晴】poison

ps:试着写了点现在这种心情才能够写得出的文来,了解我的文风的人都明白我平常不会写着样的文的。

ooc我是认为必然但凡涉及到cp的二创都是会有的一个现象,还请多多见谅,当然,怪文风也是必然的,但我自然也是不会改的.jpg




清风云淡,夜夜虫鸣,甘雨独自抱着脚,坐在天衡山山峰的一角,无神望着那山脚之下的璃月港,略带忧愁,略带困惑。

萤火小虫相聚,而又相散,它们会去往何方,又将何时死去呢?

为璃月的众生谋求最大的福祉...吗...

港内灯火辉煌,毕竟此刻也还未到那琉璃百合绽开之时,是独属生命的光芒。她喜欢这方景象,喜欢这靛蓝幕布上的点点星光,喜欢这足以匹敌星光的点点灯火,明亮而又温暖平凡,摊贩吆喝的声音,人们夜市谈欢的喧闹,船港未歇,行人未归,来来去去,匆匆忙忙,即便她自己也本该如此。

对于这位半仙来说既充满了熟悉,在这之上也时时刻刻地都在蒙有一层面纱,一层由时间小姐为其蒙上的,其名为陌生的面纱。当然,众所周知,这位名为时间的小姐是十分喜欢恶作剧的,至少甘雨自己是这位捣蛋鬼的受害者之一。

“甘雨。”

“刻晴小姐?!”

熟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她急忙回头,可看到亦不过是那往日回忆的幻影。

是她,是在自己身旁的她。

“啊...也是呢...”

甘雨低下了头,说不出其它话语,咽喉早已如同被荆棘勒住一般,毕竟那已然成为了不可触及的镜像。

“刻晴小姐,这里看到的璃月港是真的很美的哦...我知道你是最喜欢这里的。”

甘雨淡淡诉说着悠长而又短暂的故事,不知为何而起,夜风吹拂着她,带来了寒冷和一份慌乱令人微微皱眉,和一瞬的寂静,仅有那心脏的鼓动夺走了她的思绪。

“你小时候便是如此的,我也不知为你包扎过多少次伤口。”

她笑了笑那已然成为习惯的事情,夜色蒙纱的璃月港亦是两人回忆沉淀的地方,即便是一砖一瓦,或是一草一树都是两人回忆的见证者。

“啊对了,还记得当初你第一次故意把我们的假期调到同一天是时候的事情吗?当时凝光大人可生气坏了...”

那一点点被点亮的地上明光正欲与星光一较高下,记忆再次翻滚,宁静与不安有逐渐化为愧疚与悲伤。

“借风留云真君常常会夸赞你年轻有为,即便她都不想让我说出来...”

甘雨攥紧了手中那枚无光的神之眼,绞尽脑汁先要去辩解着本就不该出现的错误,奈何那泪水不禁从眼角落下。

“...如果当时...可...我...” 

只言片语的狡辩自欺欺人的薄纸,话语已经开始哽咽不断,甘雨明白的,拥有仙人血脉的她本就不该站到她的身边,毕竟那颗千年如一日的坚冰护甲已经融化,让其拥有了一份的弱点。

提醒的话语让甘雨忍不住往极端的方向去思考,去质疑,而这一切极端的矛盾最终也都指向了某个人,也就是当时没能阻止刻晴的那位大笨蛋,而这个人也正是第一个击穿那个弱点的人。

“我不能同意,刻晴小姐,这次真的太过危险了。”

魔神的苏醒,稍显鲁莽的计划,那不经外露的些许怒气似乎反而成为了会议结束的推子,更别提如今还是那位天权凝光远赴稻妻的日子。此时甚至面对着不曾拒绝过的她,甘雨都难得提出了反对的意见。

即便是现在她还在群玉阁走廊上追赶着卯做一个劲儿向前的刻晴,焦急地想要提醒她这份本可以避免的危险。

“之前我们不就已经经历过一次的了吗?”

“可当时也不止我们啊,还有北斗船长,还有凝光大人等等...”

刻晴甩了甩手轻佻地对着甘雨继续说着,毕竟这从那几分报告之中便足以看出一个充足的结论的,只是这不禁令甘雨更加着急了。

“不过是一片残渣而已,没什么好怕的。”

“虽说如此...可是刻晴大人,我...我是真的有不好的预感...”

“然后呢?”

少女表示不理解的话语脱口而出,这一次甘雨是真的有点生气了。

“刻晴!这一次我...”

“那在我身边好好看着!我来证明给你看这确实是没有什么不同的!”

突然的转身吓到了甘雨,也打断了那即将倾泻而出的犹豫之事,甘雨那本在扶着胸口的手也被她紧紧抓住放到了自己的心脏之上。

刻晴也有点生气,即便甘雨并没有恶意,但这一反往日的态度还是有点刺激到了她,虽说刻晴自己的话语之中并非是凶恶之意,可那急忙撑起的气场却是那尖锐的感觉,说不生气也是不正确的。

也正是如此这般的强势,将甘雨内心摇曳不定的天平更加摇晃,只是令甘雨和刻晴自己此时都没有注意到,两人藏于身后那共鸣般的微颤,那渐行渐远的背影仿佛披上了一层薄雾仿佛再也抓不到一般。

当然,两人的争吵也就到此为止,不了了之了,直至出发讨伐魔神的那一天,刻晴还是无畏地站在队伍的先头,甘雨还是站到了她的身旁,怀揣着未知的不安与茫然。

而之后也正如胜利的讯息传回璃月港,传到人们耳边的一般,年少有为的玉衡星带领着千岩军成功讨伐了魔神的残骸,用一份执念证明了人的光辉。自然地,就结果来说刻晴也确实向甘雨证明了自己的话语,即便她也付出了不小的代价,即便民众们可能也不会知道这份代价为何物了。

前往讨伐的部队几乎全灭,而刻晴她本人现在也还在被绷带死死缠绕,如同人偶一般静静地躺在那病床之上。

自然,这也是因为它欺骗了所有人。

那并非是一缕远古的残魂,而是一只完整的,愤怒隐忍的巨兽,或因那隐忍的怨念,或因那漆黑的深渊之力。那一击粉碎巨岩,那咆哮令人颤抖,平民与一般的生灵在大地上逃窜,士兵在拼死抵抗,可这不过为渺小的抵抗,惨叫于战场上回荡,不一会儿也就仅剩数道命绝的喘息。

刻晴挡到了魔神的面前,挡到了损伤严重的队伍面前,挡到了甘雨的面前,也是一如既往的。

随即魔神的利爪划开了她的皮肤,打伤了她的手臂,仅仅是那攻击的余波似乎也足以折断她那纤细娇小的身躯,她的剑碎了,她的衣服占满了泥土,鲜血从额头流下,从伤口溢出,黏住了发丝,浸润了衣裳。

可自然的,即便那顽强的意志善存,那滴落的鲜血已不允许她对峙这灾厄。

很快她也便倒下了。

“甘雨...快...”

“刻...晴?”

而后面的事情甘雨自己也记不太清楚了,再一次的苏醒则是伴随着疲惫躺倒在病床上看着那陌生的天花板了。

她焦急地爬下了床,无力感几乎要彻底支配她,腿脚与手臂几乎无法真正支撑着她,可甘雨还是这么踉踉跄跄的爬了起来,凭借着不安与执念,来到了她的身边。

刻晴她就如同小孩子们的玩具人偶一般,那本无比白净的皮肤现在又加上了一点冰冷,没有一丝红润没有一丝表情。甘雨就在她的一旁,紧紧握着她的手,已经不知多久,就仿佛失去灵魂一般,呆呆地看着还在沉睡的刻晴,感受着那仅存的温暖。

但是,她也记得,那无尽的愤怒与不安。

“刻晴...我...”

“不要...哭了...甘雨...”

日已落,茜空色,淡黄灯火摇曳,她的泪不禁再次溢出,她明白,少女臂膀之上的伤口明显并不属于那头巨兽,她手上的冻伤也正是甘雨自己所导致的,更别说现在她所感受到的那股元素力更是足以说明一切,愤怒与自责厌恶所交织,让其不禁咬破了嘴唇,进而染红了嘴唇。

小小的哭声与道歉的话语在寂静的房内回荡着,直至深夜,直至甘雨自己离开了刻晴的身旁,这时那被褥的一角也早被泪水所浸湿。

“看来...我也不能...咳咳...陪你走下去了呢...咳咳...抱歉...”

她用尽最后的气力将那紫色的宝珠交给了甘雨,这也便是刻晴现在唯一能够想到的鉴别礼了。

自然,也如同那所注定的一般,她没能清扫自己的遗憾,最后一丝温暖消逝,一颗闪星也就此陨落。

甘雨自己都明白的,她饮下的毒药已经开始发作,她可能永远都无法习惯这种事情,无时无刻都将会忆起此刻,忆起那渐渐淡去的温暖,忆起那慢慢褪去的紫色光芒。

她在众人涌入病房前离开了,就这么迷茫的行走于道路之上,如同行尸走肉一般。

自然,也不乏清风吟诗歌颂这万物倦时,只是在那远处,霓裳花在开放,琉璃百合也在开放,香甜的蜜香也引来了那紫黑的粉蝶静静起舞。

呼唤的声音早已无法进入她的耳中,她的内心早已破碎,更别说还是被她本人所击碎,绝望支配着她,悔恨让其迈出了无意识的脚步。

如果的话语再次开始在脑海中盘旋,如果能够阻止,如果早一点出手,如果在她的身旁的人是个更可靠的人。

“如果...不是我的话...”

擦伤的疼痛,内心的疼痛,她早已无法辨别。行行走走的路人于身旁突然停下,那不知是否为真实的面具在人们脸上显现,那是愤怒的表情,那杂音亦是逐渐变为是谴责的话语,她捂起了双耳,可那折磨的话语仍在脑中回荡,好似一根根银针一般在不断刺痛着她的内心,以至于她的姿态也出现在了甘雨眼前。

“刻晴...小姐...”

“甘雨...都是因为你...我才会受折磨重的伤...”

“啊啊啊啊!!!”

恐惧与绝望这次真正占据了她的内心,她哭喊着,尖叫着,逃离了刻晴的身边,逃离了人群,逃离了灯火。

踏过小桥,踏过道路,跌到,再爬起,再跌倒,阴雨阵阵,缠绕着她的是泥泞,是自责,更是早已因她而忘怀许久了孤独之痛,夜的凉风吹散泪珠,只是那萧瑟让两眼之下的泪痕更为明显了,她祈求着这一切都不过一场梦,祈求着她的伤痛也不过一句玩笑,可那光芒逝去的痛苦却实实在在的蔓延在她的心头,似真而又非真,似假而又非假。

她抱紧双腿,想要遮蔽已然红肿的双眼,可是泪水尚未能止住,内心的痛楚以后存在。

她抽泣着,诉说着过去的故事,或因害怕遗忘,或因那错误的自责。

可自然的,也只有夜空在静静听着两人的故事,倾听着那一瞬的回忆,伴随着那声声得虫吟。

甘雨本并不想再回忆,可奈何那内心的空洞在她不知觉中已经变得如此之大,以至于那流出的回忆无法阻挡。

她的身影开始闪现,与她的回忆再次涌上心头,是她欢笑的样子,是她难过的样子,同样也是她悄然说出的话语。

这里的文件出错了,身为七星的秘书可不能再出现这样的错误。

她知道。

甘雨,你之前给的建议很有用,但有点问题想和你商讨一下,等会儿一起去吃个饭吧。

她疑惑。

那个...甘雨啊...你这周不是也有假吗?正巧我也有假呢,我们一起去逛个街什么的...可以吗?

她犹豫。

甘雨,休息会吧,午休时间到了。嗯?我吗?我没有这个习惯了啦...啊!?那我在你旁边坐会就行了,一起睡什么的真的不用了!

她尝试。

早安,要不要再睡会儿?我给你做个早餐去。

不安逐渐蔓延。

晚安...啊...已经睡着了吗...可爱...

但她选择了无视。

甘雨...已经没事了...

最终毒药还是发作了。

即便对于她来说不过一瞬,即便不少记忆赫然暧昧,但那温柔的话语宛如毒药一般一直在刺痛着它的内心,缥缈的身影伸手可触,但甘雨也是明白的,自己所熟悉的脸庞早已遥不可及。

随即,她也便消散,随着夜风融入了白惨的月光之中。甘雨蜷缩着抱着脚,放声地哭了出来,直至那泪泉枯竭。

多年后,民众也从些许的传闻中探得当时的一丝一毫,新的玉衡星也上任了,是个普通人。而在那天衡山的一角处,不知何时多出了一座无名墓碑,常常会有一位蓝发女子坐于一旁,为那墓下之人讲述着无趣的日常,为其献上一束新鲜的清心。

那被束缚的笑容不禁让人生疑,可却又如万尺冰墙一般,而若有人问及这无名之人是谁时,她便会这么回答到:

“是我的爱人,是我一生中最重要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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